“哎呀,老王啊,还真看不出来啊,你跟我这么多年了,咋都没发现呢?”
肥胖团长似乎有点惊讶,笑了笑。
“是啊,老王,咋得那么深呢,九岁看哪个美洗澡呢?”
肖莉似乎对老王这事满有兴趣。
“说出来怕你们笑话呢。”
老王呵呵一笑。
“咋笑话呢,大家都这么熟。”
老张也不想错过老王的桃往事,赶紧问。
“是我小学的音乐老师陈平呢。”
老王不急不慌的说,“我现在都还记得她,其实那老师很,跟校长的事儿几乎全校都知道了,虽然名声不好,但是不碍于其他老师对她的追逐,因为那老师长得确实很漂亮,白白嫩嫩的,每到夏天,穿得就极少,每次讲课的时候,一抬手,我们都可以从衣服袖里看到里面的 衣服和那半露的饱满的脯,也许是她以为我们都小不注意吧,其实我们乡下的孩子都比较早熟,八九岁就有那朦胧的意思了,我就是那年的夏天熟的,在一次突然 看到她洗澡后,那我就来了第一,梦里梦到了她,然后醒来底 都黏糊糊的。”
“果真早啊。”
肖莉咯咯一笑说,“后来呢?老王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你老师啊?”
“不是,可惜后来不久她就被调走了。”
老王说着,语里颇为遗憾。
“其实,每个学校都有这么的美老师。”
肥胖团长笑着说,“小李,这次我们不是住学校吗,有这样的美老师吗?介绍给老王呗,他有老师结。”
“好啊。”
老王答得相当快。
“得了吧,老王你可别打我们学校老师的主意了,都是良 家美,要是传出去被村里打断的。”
李锦破说,听村长说了,这次留学的老师有三个,其中一个是之前的中学校长吴青的老婆玉琴,另外两个听说是外镇调过来的美孩子,刚中专毕业不久呢,李锦破自然不想外来的了他们村的老师,所以故意把语说得重。
“这么严重啊,那就对了呗。”
老王听了一惊。
“那是,不过,要是需要汉子的话,倒是一大把,你们看,操场那么多,个个都五大三粗的。”
李锦破说着指了指车外戏楼前那些汉子说。
“啥,我们可没那兴趣。”
肥胖团长说着向车外看去,不过他看的不是汉子,而是美。
“但有有兴趣。”
李锦破说。
他说的没错,肖莉已经顺着他的方向看向那些汉子了。
司机老王倒是没事一般,不再开,继续认真开车去了。
车开到了教学楼前才停下,早有很多围来了,有小孩也有大,戏楼那边还围着好多,似乎在做戏的前,村里外出的们回来了很多,当然也有很多是外村的面孔,因为李锦破的这一副百年一遇的通俗对联汹涌而来。
村子开始闹哄哄的,搔动不安起来了,李锦破甚至能闻到了那搔味儿……
福伯等早等在那儿了,村委会的干部带领着大家对戏班的到来表示了烈的欢迎。
然后挑选了几个津壮的汉子帮忙把戏班的道具、戏服等东西卸下车到戏楼后台,车下来一群穿着短 裙的戏班美子和舞 美,似乎看不起乡巴佬般,高昂着,搔 姿弄首,晃着那白花花的 儿,当时就晃掉了很多农村汉子的双眼,仿佛那是进来的味儿,那个新鲜劲儿 得他们望眼穿、垂涎滴,恨不得当时就推倒压去解。
可那只是他们的臆想,李锦破已经带着她们往教室去安排了。
福伯则带着两个团长去另外安排住宿了。
李锦破先对戏班的员进行了大致的了解,然后根据况分配住宿,夫妻跟美侣的,就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小隔间,其他的就按他们自己选择自由分配,其中两个美孩子还被两个留学的美老师选去合住了。
宿舍刚刚安排完,就有美嚷起来了:“小帅哥,给我们弄麻将桌过来打麻将啊,要不啥都没有,都闷死了。”
话一说话,就得到大家的回应,纷纷表示要麻将桌打麻将,合计起来,四一组,需要麻将桌七八桌。
李锦破也没有办法,只好干事们去小燕等有麻将桌的家去借麻将。
那出去后不久又回来了,却没有一个搬来麻将桌,都说村里要三十到五十元一天的租借费用才愿意搬。
“这群王八蛋,都是见钱眼开啊,为村里做点事都斤斤计较。”
李锦破骂了一句,心里一算,每天最低三十元一台,七八台一天都花费两百多块,七八天加起来都有一千多了,也是笔没必要的费啊。
李锦破决定自己亲自去搞定,当然,他的目标就是小燕,只要把小燕搞定了,其他自然也没问题。